此时此刻，他的这句话真的暖到了符媛儿的内心深处。
“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。”
“你让子卿看看她的电脑就明白了。”他说。
大家都把她当小孩子，这话说出来，也就被认为是小孩子的谦让。
然后松开她，继续睡。
“你们的思路倒是不错，”符媛儿不得不说，“但你们抓错对象了，程子同如果真处心积虑偷走了你的程序，他不会拿来交换我的。”
跑也没地方可跑，还是要回到公寓里。
他看向她，眼底闪过一丝慌乱，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的？子吟告诉你的？”
程子同不慌不忙，“真的怎么样，假的又怎么样？”
她问的不是季森卓的病情，他的病情，她已经从季妈妈哪里了解到了。
他为什么想要替她抹掉？
严妍听了浑身发颤，“我还说烤肉蘸料里要不要加点醋，现在看来没必要了。”
程子同的目光没离开平板，但他的身子往沙发里挪了挪，在他的腰部给她空出了一个位置。
符媛儿心中不以为然的轻哼一声，推着季森卓继续离去。
随着电梯门关闭，程木樱阴冷的笑脸却在程子同眼中挥之不去，他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